2008年6月17日 星期二

股市概念(52):股票作手回憶錄第10章:正有一個傻事潛伏在你身邊!


股市概念(52):股票作手回憶錄第10章:正有一個傻事潛伏在你身邊


  我只節錄第十章給大家看,有興趣的人可以自己買書來看(http://www.ipci.com.tw/book3.asp?Mno=27&Bno=98)。

  這一章重點超多,但是我覺得一定有很多人會忽略!!或者看過就忘!!!所以特別把它提出來。

  看不懂的話,就多看幾遍;實在看不懂的話,記得上課的時候再問我即可。

~王力群 Randy Wang. 2008-06-03, Taipei 週二 早晨 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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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李佛摩爾]:一代股市傳奇人物。曾在股市長達四十年間經歷四度大起大落。他不到三十歲就成了百萬富翁。李佛摩爾富革命性的交易時機技巧,資金管理系統,以及高能量的操盤方式,即使在今日仍一樣地有效。他被當代許多投資大師跟投機大師公認為是二十世紀全世界最偉大的金融市場操盤手。


【股票作手回憶錄 第10章:正有一個傻事潛伏在你身邊】


(註:本章重點超多!要多注意...)

  如果我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就比我們分析成功的原因更有益處。

  但所有的人都會自然而然地想逃避懲罰。當你犯了什麼導致失敗的錯誤,你不會希望再來一次,所有在股市上的錯誤都在兩方傷害你:財產和自尊。

  但我想告訴你一些奇怪的事:交易員有時犯錯誤時,心裏是很明白的。犯了錯以後他又會問自己為什麼,當受懲罰的痛楚過去了,經過長時間的思考,他可能會弄清楚自己是怎樣,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犯錯的,但他卻還是不明白原因為什麼。他只是罵自己一句然後就置之不理了。

  當然了。如果一個人又明智又走運的話,他不會犯兩次同樣的錯誤,但還有成千上萬種差不多的錯誤就難保不犯了。錯誤實在太多了,每當你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會做傻事時,可能就正有一個傻事潛伏在你身邊。

  如果讓我告訴你我第一次上百萬美元的錯誤,那就得從1907年10月過我當上了百萬富翁說起。就我的交易來說,一百萬只不過意味著多了點積蓄,金錢不會給生意人帶來更多的舒適感,因為,無論貧富,他都可能犯錯,而這永遠都是令人不快的。而當他行事正確時,金錢不過是他的工具罷了。虧錢從來沒對我產生過什麼困擾,我第二天就可能忘了。
 
  但是犯錯誤而不立即接受虧損就不僅僅是財產上的損失了,也是對靈魂的傷害,你還記得迪克遜G·瓦特斯的講的一個小故事吧:一個人非常地緊張,他朋友問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睡不著覺。”緊張的人說。
  “為什麼睡不著。”朋友問。
  “我手上的棉花期貨頭寸太大了,一想起來我就睡不著,弄得我筋疲力竭的,怎麼辦呢?”
  “賣了吧,把頭寸減小到你能睡個安穩覺為止。”他朋友回答說。

  通常來說,人能夠很快適應環境,以至他會忘了前景。他感覺不到太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他也不太能回憶起不是百萬富翁是什麼感覺,他只記得有些現在能做而那時卻無能為力的事。每一個年輕人或正常的人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忘掉貧寒時的生活習慣。而忘記富有的生活需要的時間要長一些。我認為因為金錢會帶來欲望,想要更多的錢。我的意思是:當一個人從股市上賺到錢以後,他很快就會改掉節儉的習慣。但當他沒錢時,想改掉亂花錢的習慣卻需要很長時間。

  1907年10月當我結束了空頭,開始做多,我決定放鬆一段時間,我買了一艘遊艇,計畫去南部海域巡遊一圈。我對釣魚非常著迷,總計畫著要去大釣一場,我總是盼著能去,希望有一天可以成行,但我沒去成,市場總不讓我走。

  我一直同時買賣股票和商品期貨。我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就開始在對賭行做期貨交易了。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在研究期貨市場,但可能沒有研究股市那麼專心,事實上,比較而言,我更傾向於做期貨,這與期貨更具正統性無關。雖然,期貨的確要正統一些。但期貨比股票更具冒險性。用虛構的理由來對抗期貨市場的價格趨勢,成功只會是短暫的。因為最終獲勝的還會是事實。因而,就像做平常的生意一樣,交易商總會在研究、觀察中得到回報。他可以觀察並權衡形勢,他同別人知道的一樣多,他用不著抵禦內幕集團。在棉花期貨市場或是小麥、玉米市場,沒有分配紅利這回事,長期以來,期貨價格就不是被壟斷著的,而是由供求法則決定的。做期貨的人只需要瞭解供求情況、現況與前景。他用不著像做股票那樣要對許多事進行猜測。因而期貨總是更吸引我。

  當然,所有的投機市場都有相同之處。行情走勢的分析技巧是相同的。對任何樂於思考的人來講,其實是相當明確的。如果他多問自己幾個問題,考慮一下條件,答案自己就出來了。但人們總是懶得問問題,更別說找答案了。

  在所有遊戲中,唯一真正需要在行動前做的就是做好準備,有些人在用他一半的財產冒險時,思考的時間還不如買一輛平價汽車的考慮的久。

  分析行情,但也並不像看起來那麼難。當然還是需要經驗,比在頭腦中有一定的基本原則來得更重要。分析行情並不在於得知運氣好壞。行情走勢可不會告訴你下星期四下午一點三十五分你肯定會值多少。分析行情的目的在於探知:首先是如何,其次是在什麼時候交易,也就是說,應該買入還是拋出,這對股票、棉花、小麥、玉米、燕麥同樣奏效。

  你觀察著市場,當然是通過行情記錄機記錄的價格走勢,只有一個目的:確定方向,也就是價格趨勢。我們知道,價格會根據遇到的阻力上升或下跌。為了簡潔的解釋一下,我們可以說價格,像其他所有的東西一樣,沿最小阻力線運動。它們總會怎麼容易怎麼來,因而如果上升的阻力比下跌的阻力小,價格就上漲,反之亦然。

  如果股市平穩地開市,後來無論發展成為牛市還是熊市都不應該感到困惑。對一個頭腦敏捷、眼光犀利的人來說,趨勢是很明顯的。

  總想用理論套事實的交易員是非常不明智的。知道市場到底是牛市還是熊市,他就知道到底應該買入還是拋出。一個人如果在市場起行之初,你就應判斷出方向來。

  舉個例子來說,假設市場像平常那樣上下起伏。在十點的範圍內波動:壓力點為130,支撐點為120。有可能當它跌到支撐位附近時顯得非常虛弱。而在上升階段,上漲了八點十點後,它可能看起來非常強勢。一個人不該由於某種跡像就被吸引去交易,他應該等行情記錄告訴他時機是否成熟。事實上,人們看股票便宜就買,看股票貴就拋,已損失了成百上千萬美元。投機者不是投資者,他的目的並非追求穩定的回報,而是從價格的起落中獲利。因而需要決定的是在交易時最小阻力的位元置,他需要等待市場自己確定自身的支撐和壓力位。因為這是他的交易指南。

  閱讀行情走勢起讓你看出在130時拋出比買入強,市場接著開始調整。於是那些對行情分析一知半解的人認為價格會一直漲至150,於是他們就買入了。但當價格回調時他們或者堅持,或認賠又反手做空。到120時,在價格有較強的支撐,買入又勝過拋出,價格上揚,空頭又認賠了。人們經常被上下掃蕩,他們總是不吸取教訓,讓人驚訝。

  最終總會有什麼事發生使得上漲或下跌的力量強大起來,而阻力的最高點也上升或上降,也就是說,頭一次在130的位置買入比賣出強,或在120賣出比買入強。價格會衝破波動區間繼續前進。總有許多市場人在120時做空頭,因為市場看起來很弱,在130時做多頭,因為市場看起來很強,當市場反期道而行時,他們將被迫認賠,正是這些人使支撐和阻力位更明確了。而那些聰明又耐心的交易商等待著趨勢成立,他們會得益於對基本條件的分析,也會得益於那些斬倉客對市場的推動作用。斬倉客的買賣指令常推動市價沿最小阻力點波動。  

  在這兒我所說的雖然並非精確的定理或投機的公理,但我的經驗正是那些突發事件,也就是那些出乎意料判定的事件,無論我的頭寸是否基於對最小阻力線的判定,突發事件總會對我有所幫助。(註:這就是一種黑天鵝效應的觀念。)

  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在薩拉托加發生的太平洋聯盟交易嗎?我做多頭是因為我發現最小阻力線正在上升。我應該堅持做多頭,而不該聽經紀人說什麼內幕人士都在拋出。董事們心裏所想的就是我可能不知道的事,但我能夠而且的確知道行情走勢說,“正在上漲!”然後果然就是出乎意料的提高紅利,股票也漲了三十點。價格如果到了164,的確看起來挺高,但就像我以前說的那樣,永遠不要因價格太高而不買,永遠不要因價格太低而不願拋出,價位高低從本質上來說,與確立最小阻力線毫無關係。

  在實際操作中,你會發現在收盤後發佈的重大消息往往與最小阻力線相一致。在消息公佈之前,趨勢就已經確定下來了。在牛市中,人們就會忽略利空消息,而利多的消息總是被誇大,反之亦然。戰爭爆發以前,股市形勢很不好,德國宣佈了潛水艇政治。我做了十五萬股空頭。倒不是因為我聽說了什麼消息,而是我一直沿最小阻力線交易。當然我利用了境況,在那天就將空頭平倉了。

  聽起來似乎挺容易的,你只需觀察行情走勢,確立阻力位,一旦確定了最小阻力線就立刻順著它做交易。但在實際操作中,一個人卻必須警慎許多事情,而且大部分都是與他相對立的,也就是說,與人性的弱點對抗。在牛市中人們會忽略利空的因素,這就是人性,但人們還對之表示驚訝。由於出現一兩個季節的惡劣天氣,有人就說小麥期貨會暴漲會驚訝於原來損失是如此之小。他們會發現他們只是幫了空頭。

  做期貨交易的人一定不要持一成不變的觀點。他必須思維開放且靈活。無論你對於穀物的供需狀況有什麼樣的觀點,都不要輕視行情記錄傳達的資訊。我記得有一次因為我太衝動,結果失去了一個很大的機會。我對於形勢非常肯定,我認為沒有必要等最小阻力線成立,我甚至決定我可以幫它一把,因為看起來只需要一點幫助就行了。

  我認為棉花會大漲。當時棉花期貨一直就在一角二分左右波動,在一個比較小的範圍中上下浮動。我知道我實在應該等一等,但我又想如果我稍稍給它加把勁兒,它就能突破阻力位了。

  我買了五萬包,毫無疑問,它的確漲了,同樣毫無疑問,我一停止買入它也就停止了上漲。然後它就跌回到我開始買入時候的價格。我平了倉,它也就止跌了。我覺得行情的確要啟動了,我應該再一次幫它,同樣的事情發生了,我抬高了價位?但我一停下來,它就又跌了。我一共這樣做了四五次,最後我終於放棄了,我損失了二十萬美元。我終於放棄了,過了沒多久,它就又開始漲了,一直漲到了讓我恨不得死去的地步,如果我不是那麼急於開始該多好呵!

  許多交易商都經歷過許多次同樣的事,因而我總結出以下規則:在窄幅波動的市場上,如果價格只在小範圍內波動的話,想預測下一次大的波動是向上還是向下是沒有意義的,需要做的只是觀察市場,分析走勢以確定上下阻力及支持位,下定決心:除非價格向任何方突破界限,否則絕不介入。(註:這就是突破買進法或突破賣出法)

  交易員必須專注於從市場上賺錢,而不是堅持要求走勢與他的判斷一致。永遠別與行情爭執,永遠也別問原因由或要求解釋。“馬後炮”是得不到報酬的。

  不久以前,我和一些朋友小聚,他們談論著小麥,一些比較看漲,另一些比較下跌,最後他們問我有何看法。我已經研究了一段時間的市場。我知道他們並不需要什麼統計數位,也不需要任何對形勢的分析,所以我說:“如果你們想在在小麥市場上賺錢,我可以告訴你們該怎麼做。”

  他們都說想賺錢,於是我說:“如果你們真的想賺小麥的錢,只要看著點就行了,然後耐心等待!到了一塊二的時候就買,你們就可以很快賺一筆了。”

  “為什麼不現在就買?才一塊一角四。”一個朋友問。
  “因為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漲。”
  “那幹嘛要在一塊二買?價錢可是更高啊。”
  “你是想盲目下注好大賺一筆呢還是想明智點投資,賺得少點,但保險係數大些呢?”
  他們都說寧可求穩妥,少賺點。所以我說:“那就照我說的辦,到了一塊二就買。”

  正如我說的那樣,我已經觀察好久了,幾個月以來,一直就在一塊一、一塊二之間波動,從未出過什麼特殊的情況,終於,有一天它以一塊一毛九收市。我早就準備好了,不出意料第二天一開盤就是一塊二零五厘,於是我買入了,接著又漲到一塊二角一,一塊二角二,一塊二角三,一塊二角五,我自然緊握頭寸。

  現在我並不能告訴你當時發生了什麼,對於它在小範圍內的波動情況我也作不出什麼解釋。我也說不清它究竟會突破1.2還是會跌破1.1。還是低於一塊一,雖然我覺得應該是漲,因為當時小麥缺貨。

  事實上,看起來,歐洲一直在不聲不響的買入,而許多交易商在一塊一角九左右做空頭。由於歐洲的購買及一些其他因素,許多小麥都被運走了,所以最終大行情開始了。價格突破了一塊二,那是我全部的觀點,我所需要的也正在於此。我知道由於上漲的趨勢最終積蓄了足夠的推動力,一到一塊二,就衝破壓力,換句話說,突破一塊二這個關鍵位置,小麥價格的最小阻力線建立起來了。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我記得那一天是假期,我們所有的市場都不交易了,對了,威尼裴格的小麥每蒲式耳跳高5美分開盤,而我們的市場第二天開盤也是跳高6美分,價格就是沿著最小阻力線上揚的。

  我所說的一切說明了我交易體系的精髓就在於研究行情走勢。我只不過認識到了價格最有可能以何種方式運動,我會多實驗幾次來檢測我的判斷。我是開始交易以後就觀察價格對我交易指令的反映。

  當我買股票時我願意以較高的價格買入,拋出時我必須低價拋出時,許多有經驗的交易商都表示懷疑,這實在叫我感到驚訝。如果一個交易商堅持投機之道的話想賺錢不是難事,也就是說:等著最小阻力線確定後,一定等行情走勢說上漲時再買,行情走勢說下跌時再拋 !他可以在上漲的過程中積累自己的頭寸,先買入總量的五分之一,如果沒有利潤的話,他就必須停止增加持股,因為顯然他從一開始就錯了,他至少暫時錯了,而犯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帶來利潤。

  我做棉花期貨一直很成功。我有我的一套理論,交易中我以它為準則。假如我決定做四萬到五萬包,那麼,我就會像我告訴你那樣去研究行情走勢,看看到底該買還是該拋。假如最小阻力線顯示出上升趨勢。那我會先買入一萬包,我買了以後,如果市場又上升,我會再買一萬包,是同樣的道理,然後,如果我能得到二十點的利潤,或者一包賺一塊錢,我會再買兩萬包,這樣我就滿倉了,這就是我做交易的方法。但如果買了一萬或兩萬包以後,出現浮動虧損,那麼就平倉,因為我錯了,可能只是暫時的錯,但我說過無論什麼錯,都無利潤可言。(註:在傑西李佛那個古老的年代,這一段講的方法當然有用,雖然現在的市場已經發明更多更新穎的洗盤手法,使得這段所講的方法沒那麼好用了,但是傑西李佛講的這種操作的精神是不會落伍的。)

  我一直堅持自己的系統,並由此一次大行情也沒錯過,在建倉的過程中,總會先虧掉五六萬美元去測試市場。這看起來像是個過於奢侈的測試,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當真正的行情開始時,這點虧損立即就賺回來了,只有抓住機會正確行動才賺得著錢。

  我已講述了我做交易的系統方法。只在贏的時候才下大注,而錯的時候只虧一點。

  探測性的賭注非常英明。如果按我說的方法去交易,他就總可以持有有利潤的頭寸,賺得豐厚回報。

  職業的交易商總是會根據自己的經驗有一些這樣那樣的系統,其建立在他們對投機的態度上。我記得我在棕櫚海灘遇到一位老紳士,我一下想不起他的名字了。我知道他在內戰期間回來,在華爾街有些年頭了,有人告訴我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經歷了不少大風大浪,總是說世上沒什麼新鮮的東西,至少股市上沒有。

  老夥計問了我許多問題,當我說完我的通常的操作情況,他點點頭說:“是的,是的!你做得很對,你創造的這種方法,你的思維方式使你的系統成了種對你有利的系統。我記起帕特·赫爾尼來了,聽說過吧?他可是個出名的運動員,他在我們那兒有個戶頭。是個機靈的小夥子,愛激動,靠股票賺錢,因而總有人向他討教。他可從不說什麼,要是他們直接了當地求教,他會說出他最喜歡的跑道上的箴言:‘你不賭就永遠不知道。’他就在我們的辦事處作交易,他會先買一百股某種正火的股票,然後,如果上漲了百分之一,他就再買一百股,再漲再買。他常說他參與這種遊戲可不是給別人掙錢,因而他總在最後一筆買單以下1點處放著止損單。價格要是漲上去他就再買。有百分之一的回調他就平倉了。他宣稱他覺得虧一點以上就傻透了,無論這虧損是出自他原來的保證金還是他的浮動利潤。”

  “你知道,職業賭家對長線不感興趣,只想要穩妥的錢,當然長線做對了還是不錯的。派特在股市上從不聽信小道消息,也從不企圖在一周就弄個二十點。他只想賺得能讓他過得好。我在華爾街遇到過的成千上萬的外行中,只有派特·赫爾尼一個人把投機看成是和輪盤賭一樣的概率遊戲。但他卻具有很好的下注方法。

  赫爾尼死後,我們的一個顧客,過去常和派特一起作交易,學他的方法在蘭卡萬拿賺了十多萬,然後轉去做其他股票,因為他賺了銀多錢,他覺的用不著再用派特的方法了,當價位回調時,他沒有砍掉虧損還反而聽之任之好像損失是利潤似的,當然錢全虧光了,他最後還時欠了我們幾千美元。”

  “他四處閒蕩了兩三年,錢賠光後他還興奮了很久。不過當他自我表現時我們也沒有反對他。我記得他常公開承認他不按派特·赫爾尼的方式交易簡直是太傻了。得了,有一天他十分激動地跑來找我,求我讓他拋些股票。他過去是個好客戶、不錯的小夥子,所以告訴他我個人願意給他作保一百股。”

  “他拋了一百股雷克·索爾,那是1875年,比爾·特瑞威爾斯正在抨擊股市,我的朋友羅伯特最佳點位開始拋出,在下跌的過程中,他就在一直拋出,就像他以前遵守派特·赫爾尼的系統時常做的那樣,非常成功。”

  “好了,羅伯特以金字塔式加碼,成功地拋了四天,他的戶頭就有了一萬五千美元的利潤。我發現他沒放止損單,我就提醒他,他說暴跌還沒完全開始呢,他可不想被一點的反彈就擠出去。那是八月份,到了九月中旬,他向我借十塊錢去買一輛童車,為他第4個孩子。他沒有堅持已被他自己證實的系統,這就是大多數人的問題所在。”老先生向我搖了搖頭。

  他是對的,我有時覺得投機一定是種神奇的職業,因為我發現一般投機商都趨於違背自己的本性。所有的人都有一種弱點,這弱點對於投機成功非常致命,而正是這種些弱點才使得他受同行歡迎。

  投機商最主要的敵人往往是內心產生的,它與人性的希望與恐懼是不可分割的。

  在交易中,當市場對你不利時,你每天都在希望這是最後一天,但你失去的總比你估計的多。

  當市場按你的方向走,你就怕了,也許第二天你的利潤就沒了,你就撤了,太快了。恐懼使你不敢去賺你本該賺的錢,一個成功的交易商必須同這兩種根深蒂固的本能作鬥爭,他必須推翻這你可能會稱之為本能的衝動。別人充滿希望的地方他該害怕,而別人怕的地方他該充滿希望,他必須害怕他的虧損會發展成無法承受的虧損,他必須希望他的利潤能增長成巨大的利潤。像平常人那樣在股票上賭博是十分錯誤的。

  我十四歲就開始了交易生涯。這就是我所做的一切,我想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經過三十年的交易,賺幾美元的交易做過,賺取幾百萬美元的交易也做過,我總結出以下結論:一個人可能在某個時候可以擊敗一支股票,但沒有一個人可以擊敗股市!一個人可能以買賣棉花、穀物賺錢,但沒人能夠擊敗棉花期貨市場或穀物期貨市場。就像跑馬一樣,一個人可以贏一場賽馬,但他勝不了跑馬賽。

  如果我知道如何使這些結論更有力、更顯著,我一定會這麼做的。如果有人反對,也沒什麼區別,我知道我所說的這些不可否定的結論是正確的。